是一个私设。

我们可以在语C中扮演喜欢的角色，那么相应的……角色若是有了意识，会怎么看我们呢？

——1860司马懿因我而生，他会怎么看我呢？

 

“我有一个私设，叫本命暗恋我。”

没有写完，零零散散缓慢更新的片段。就是扔上来屯一屯，得瑟一下【？】

懿的第一人称。

耶，刀他！
  

—☆—

 
小姑娘坐在飘窗上盯着手机傻笑，笑了一阵子忽然把屏幕扣下来扭头盯着我，笑得更痴了。我无奈摇摇头，她便眼睛一亮扑了过来往我怀里蹭。

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肢体接触，如她的愿亲了亲她侧脸。她却说着不够又凑得更近。我捧着她的脸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，她却惊愕地睁大眼睛然后捂着脸逃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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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我对那些她叫我去亲近的人都没什么太大的兴趣，我只想让小姑娘开开心心的，若不是性格所束我甚至想陪她一起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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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得惨兮兮的，盯着屏幕想放下又离不开视线，这样便是一直啜泣着流泪了。我坐在她旁边帮她擦泪，她忽然难过地看着我说，“我喜欢他有什么错……我喜欢你有什么错。”

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拿着男性的身段去勾搭其它语C中的司马懿，在我这里却是个长不大的小姑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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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懿儿！”她故意作出很凶的样子，还在我的肩上咬出几个牙印，不知道究竟安了什么心思嚷嚷着叫我哭给她看。我意思意思垂眸装伤心了一下，她竟看得痴了，又忽然扛起抱枕砸我。

我不明所以地接下这一点算不上攻击的小小发泄看着她，她却意识到什么一样弱弱地过来道歉，很珍惜地摸我的脸，把我的发勾到耳后仔细欣赏。我叫她不要用那种看工艺品一样的眼神盯着我，她却忽然一把抱住我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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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林时我问仙君，我的小姑娘什么时候能得到一份真正的，来自她梦中之人的姻缘？我毕竟只是个影子。

仙君答得很模棱两可，当你不再被“影子”束缚的时候。

这个答案却是正确的。但属于不同的世界想打破又谈何容易，更何况我只是她一人的衍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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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她总是写一些关于我的有点……想入非非的文章，斟酌许久我和她提出这件事，问她是否真想和我有什么关系，如果确实是她的愿望，即使她想以男性的姿态来对我做些什么，我也可以答应。

那时她说，怎么舍得嘛，自家的这么可爱怎么舍得欺负呢。

我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失落，摸了摸她的头表示明白。

但过了几天，她叫我去和语C中的其他司马懿行床第之事。
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她眼睛里快要冒出星星。她说。

“你去嘛！去嘛！剧本我写按我说的就行了嘛。”

然后她就把我推上了另一个我的床，露出一种又害羞又激动的笑。甚至架起了摄像头。

我心如刀绞。

……又无可奈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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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她自己的世界，有打算度过余生的人，而我只是个影子。

她不知道，那扇窗在她不在时，窗外只有视线穿不透的白雾，只有她出现才会现出风景。其它地方除了我所处的房间，皆是漫无边际的黑暗。

这是她想象的世界，我只能被她带去她想给我展示的地方。其他时间皆是虚无。

我因她而生，本应当只像一件衣服，或一个展柜里的工艺品。

偏偏有了意识。

微热的液体自眼角溢出，我有点茫然地伸手去摸，它在我的指尖晕开。

我落泪了吗？

我知道幼年的我会因为命运多舛而哭泣，成年的我应当内心坚不可摧，沉着冷静，不会再被多余的感情撼动。

可我没有过去。林默对原背景兴趣不大，我未曾被亲自扔进其中参与所谓剧情。那些我应当经历的事情仅作为记忆伴生，我可以理解只身涉险的痛楚，却不曾感同身受。

所以那些“应当”，依旧该是不可逾越的限制吗？在不同的经历下我很难保证我的性格不会产生偏差，甚至我自己都能意识到，我的一些思维，“他”是绝对不会有的。

故事是陌生的，人设只是枷锁。

而对我来说真实的记忆和真实的存在，……只有林默。

我最早的记忆，是自法阵中产生意识。庞大的世界观和记忆被强行灌进脑海，我并不太清醒地睁开双眼。

小姑娘一脸藏不住的惊喜，却直直站着装出很正经的样子。她伸出手，几乎欢欣雀跃：

“先生，我是你的召唤师，我叫林默，以后请多多关照！”

信息流终于稳定下来，汇成一个可见的数字纹在我的手腕。1860。

我与她对视，我说。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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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杯浓茶苦到了心里，我慢慢咽着，也不知道究竟尝出了什么。

水面是有倒影的，我借它看到自己的脸时候心下一惊。

……我怎会有这般狼狈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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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再见到我的时候有点畏畏缩缩的，我不知道她是否猜出了什么，但我已经决定要给她看到冰山水面下的样子。

我不想再隐忍了。尽管性格所束，但只要她喜欢……或许展现出本不该有的性格也并非难事。

她此时并没有看我，而是在回消息。我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叫她看我：

“我们来谈谈这个问题。……关于我到底算什么。”

小姑娘歪头看着我，不假思索：

“泄欲工具！”

大抵是我内心已经被反复磨练到坚不可摧，听了这句话我竟未感到什么痛楚。我内心几番挣扎，最终试图搜索一个我说不定能展现出来的ooc表情来暗示她我并非完全遵从她的意志。

微垂眸，目光下移……是委屈。

小姑娘噌地从飘窗跳了下来，脸上满是母爱：

“懿儿不哭！来，妈妈抱！”

说着她真的来扑我，还一脸大义凛然。

……我维持不住了。

我退一步伸手阻止她向前，在她面前立起食指示意她听我说。但不等我斟酌词汇，她蹲身从我手底下绕了过来，一把抱住我的腰，半跪在地上开始往下摸我的腿，说出的话比她的行为还不安分：

“啊！司马懿的大腿好棒啊！腿毛好棒的！……不对，你有腿毛吗，来脱一个看看！”

……

思路全乱了。

她这不像话的样子，下一秒我要不反抗她指不定真会扒我裤子。

“我有。”我镇定地选择了破罐子破摔。“你等等。”

她手暂时停了，就那样搂着我的一条大腿仰起头。眼神很像期待我自己脱给她看。

“林默。”我强迫自己平静。“你看我像个幻象吗。……你看我只像个幻象吗。”

小姑娘茫然地看着我，头上几乎冒出问号。于是我伸手，给她看黑雾凝结成液体自指缝流下，落进地面消失。我反手轻握，巨大的镰刀便在身后悬起，像黑色的弯月。

“你写过打斗吗。……你的皮真的会用技能吗。你这几天写得出任何片段吗。”

我强迫自己开口多说话，给她这几句质疑。

小姑娘的眼神慢慢从茫然变成了恐惧。

“你对我的喜欢有几分？”我慢慢说，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有机会跑。意识到这反而更像逼问后，我停住了，沉默一会儿，收起镰刀叹了口气，“三分，七分？但是，……”

唉，崩皮就崩皮吧。我结合我搜的那一堆情话想了想。

“第一次见到你，三分，长久以来相处，七分。你胡…闹一次，加一分。强迫我做…做那种事，减零点五分。”

“但是……就现在，……十分。”

她看起来傻了。是我还不够直白吗？…

有身高差。抬起下巴强迫对视才该是我的第一反应，但我选择了执着她的手按在我胸口。

“林默，你看着我。”

“发现了吗？有心跳。”

“看着我。……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后面出口的是三个字还是两个字我自己也听不清，但我知道我的心意表述完毕。

我松开她。她或许是真的傻了，或许是意识已经吓跑了。我在凝固的气氛里怔愣一会儿，弯腰挽起裤腿。

“你看……没有。”

只有这种行为才能让她活过来，我猜到了。她盯着我的小腿看了很久，慢慢说：

“我以前还在亲友群发投票……关于司马懿的腿毛是黑色，白色还是黑白相间。结果他们都太有骨气，十多个人一票都没投。”

我默不作声看着她，直到她敢抬头看我为止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和我对视了一眼便又垂下头去。“对不起，先生。对不起，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
她后退一步，从光明中消失了。

——☆——TBC——☆——